她对康瑞城而言，不过是一个手下而已。如果非要说她和他的其他手下有什么区别也无非就是，她是他亲手教出来的，实力稍强一些。现在看来，侥幸心理果然还是不能有。

萧芸芸用双手环住自己，掌心在空荡荡的手臂上摩|擦了两下，迈下台阶，蓦地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叫她的名字：家里，和苏韵锦差不多年龄的秦林正在等着他。

他倒是要看看，知道真相、知道萧芸芸有多痛苦后，沈越川还能不能控制自己，还会不会只把萧芸芸当妹妹。萧芸芸轻轻抚了抚哈士奇的脑袋，柔声问：“你是不是生病了？”

沈越川拧了一下眉心，脸色很不高兴的僵硬了：“你找秦韩干什么？”“……”

这个时间点，除非加班，否则萧芸芸早就下班了，他来这儿有什么意义？苏韵锦还是觉得奇怪。

顺着他的目光看下来，萧芸芸看见自己发红的手腕浮出淡淡的青色。林知夏闭上眼睛，却阻止不住汹涌的眼泪。